第十二章 绘画
”
几乎是第一时间,张瀚就听出了银锭话语中值得注意的东西。
赖同心的异常,蒙古人的异常,银锭台吉的话,种种迹象串连在一起,到底是什么?
“万历四十五年,万历四十五年……”
张瀚脑仁儿疼。
他正经念书只到初中,打初中后没有人管的住他,就算是孙猴子脱了五指山,从此自由自在,然后就是混社会赚钱,没几年就赚到了第一桶金,开始发家的过程。
历史水平,还是这两年不停的看书补回来不少,就算这样,底子到底不牢固,很多东西,可能完整上完高中的人一想就明白,张瀚却不一定能做的到。
“嗯,已经是四十五年底,眼看就是四十六年…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……”
张瀚还在苦苦思索着,那边银锭却有些不高兴了,在他看来张瀚太贪心,好吧,听说汉人的名家一幅画值几千甚至几万银子,可这画毕竟是照着我银锭台吉来画的,如果不是我银锭生的这般英武帅气,这画又怎会如此成功?这小汉人居然如此这般贪心,委实不该。
银锭脾气十分爽直,想到便说:“少年,本台吉可没有撒谎,我们蒙古人也不象你们汉人和女真人,咱们可从来不说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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