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道：“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，你觉得还有必要戴着这厚重的面具吗？察尔曼上校！”

    一上来就戳破自己的身份，真的让察尔曼有些猝不及防，愣了好一会儿，缓过来后，才轻笑出声。

    “殿下就是殿下，无论我怎么样掩饰，都逃不过您的法眼。”察尔曼边说边把面具摘下，很快，一张五十多岁模样，满脸沧桑的容貌就出现在了眼前。

    “殿下似乎一点也不奇怪啊。”察尔曼又道。

    江南笑笑：“奇怪什么，若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，你会费心监视我这么多年？”

    进来之前，江南意识到自己的判断错误了，察尔曼这么清楚自己的生活习惯，一定是经过长时间的监视，若非自己是莱茵帝国太子的身份，他是没理由监视自己的。

    不过，江南并不慌，也不会因此改变计划，因为自己手里已经有足够的筹码，重要的是身份今天也要揭穿。

    “知道我是莱茵帝国的人，可殿下你却一点也不紧张，看来真是有备而来了。”察尔曼淡淡道。

    江南笑笑：“你说呢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察尔曼便咧嘴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从这笑容中，江南看到了一丝轻视的味道。

    当然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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