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。
    最后看了一眼龙四，深深的看了一眼，天闲默默的转身离开，脸色自己都无法想象的难看。
    “小子，节哀吧。”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传来。
    天闲猛然一怔，惊觉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塔中，离开顶层很远了，一个老人站在前面的楼梯口处，正安静的望着自己。
    空奶奶？
    天闲吸了口气，对那个空奶奶点了点头，面无表情的离开。
    寒古塔内静悄悄的，渗透着一股寒气，天闲走下楼梯，忽然间站住，回头望去，空奶奶还站在那，安静的望着自己。
    “空奶奶……”天闲有些震惊。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空奶奶眼神中带着一丝安抚。
    天闲愣愣看了对方几秒钟，摇摇头，“不，没事。”
    “尽快为她举行葬礼吧，真是不幸的孩子。”空奶奶摇摇头，转身离开。
    天闲也转身离开，迎面正好碰上几个行色匆匆的天眼族人，他们似乎已经得到了消息，见到天闲都是面露悲伤之色，虽然似乎有什么急事，不忘深深的弯腰，“神使大人，请节哀。”
    天闲一把抓住一个人的手，吓的地方一跳，“神……神使大人？”
    能看到我，能听到我，能触碰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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