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揭发我的身份！”
    天闲看看瑞吉尔，又看看那个男人，大声说道：“首先，这个女人不是什么神使！只是和我们一样的人类！只是生活在我们之前不知道的地方而已！”
    远处的人们一愣，顿时就传来此起彼伏的怒骂声，这是对他们信仰的亵渎，是对他们希望的一种狠狠的践踏。
    瑞吉尔嘴角露出一丝笑容，“就这件事？我可以对你说同样的话，难道你有什么证据，或者……只是像小丑一样在逗我们发笑。”
    “你的神灵是否不死不灭，他们是否赐予了你完美永恒的躯体？”天闲忽然飞快的问。
    瑞吉尔愣了一下，这两个问题……可是她自己推崇自己时的两个噱头，是亲口说过的。
    “当然！”瑞吉尔斩钉截铁的回答，“神不死不灭，也赐予了我同样的身躯，一百年，一千年，一万年之后，我依旧如此！”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吃东西？”
    “只是领会信徒的虔诚心意。”
    “那你拉屎吗……哦不，你别生气，我问的不是这个……”天闲嘿嘿坏笑，瑞吉尔却是脸色铁青。
    “我是说，你为什么还会掉头发？”天闲捻起拇指和食指，一根细细的发丝在阳光下闪闪发亮。
    瑞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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