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 初战武师
子这块还真不舒服,仿佛粘了一块潮乎乎的狗皮膏药。听朱叔叔讲过,武师虽然做不到像殿堂一样内气外放,但接触对方也是可以侵入身体的。
壮汉见他曲背弯腰,当即跨步上前,右膝猛地提起顶向胸膛。
满江红用双手挡在胸前,好歹肋骨没断,整个人却被撞得腾空而起,摔在了硬硬的水泥路面上,一时间胸闷难受,手腕发麻运不上力。
他双手撑地刚想爬起来,被一脚重重跺在背心,身子便塌了下去。
再次撑起,又被一脚跺下。
再来,我不怕!
满江红一脸通红汗出如浆,死死抗住背上的重压,喉咙里发出低沉怒吼。正当他感觉肌腱火辣辣地疼痛快要撕裂,骨头发出嘎吱响快要折断的时候,头颅深处却轰然冒出了一股暖流顺脊椎而下,飞快地向手臂腰背处聚集,酸麻的肌肉又开始变得坚硬有力,身子也一分一分地抬起。
路上行人远远看着这一幕,有人本能地走过去,最终谁都没敢靠近。
无人出声,无人报警,无人劝阻。
这样的场景每天在城市上演,人们从沉默到麻木,逐渐熟视无睹,没有谁会傻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也没有谁知道下一个轮到的会不会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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