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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百六十七章:沈楞子来了

气立即骤降,一旦发现宋军的顽强,先是局部出现溃退,接着这个局面弥漫了整个越军,最后全军崩溃,绞杀在一起的越军没命奔逃。

    六七万大军大败,降者无数,溃逃的更是难以计数,所谓的南洋之虎,一但遭遇到更加强大的军队,只有被动挨打的份。

    越国王庭,一场朝会紧急召开,主战派这时候没有了声音,而议和派此时明显占了上风,新主李道寒魂不附体,到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。

    现在已经不是主战还是主降的问题了,而是如何投降,如何取信宋军,如何让平西王接受投降的问题。

    李道寒原本肤色红润,可是今曰却显得苍白如纸,他年约三十余岁,厚唇哆嗦了几下,终于发问:“诸卿,眼下时局,如之奈何?”

    李道寒与父亲不同,他更像是一名饱读诗书的儒生,四书五经早有读的熟稔,甚至说话时,居然还带着几分汴京味的汉话,这本是越国贵族们荣耀的象征,越人自称华国,在南洋以小中华自居,大宋说大越是蛮夷,大越反过头来,就对南洋的穷兄弟们不懂礼法。反正这是一笔糊涂账,所以这李道寒说起话来文绉绉的,为人又软弱,一句如之奈何,当真是道尽了心酸。

    “为今之计,只有负荆请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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