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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七十八章 促膝谈心(7)

辨。因为我说不清楚,或者说是不能完全说清楚,只能是埋头干自己的事情,任由议论蔓延,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时间可以证明一切。”
    王铭伦说着话,慢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,放下后才迎着齐天翔的目光感慨地说道:“我怕说不清楚,更怕听的人不理解,想左了。现在的官场纷繁复杂,并不是所有人都从话面意思去想问题,也不会向您一样见微知著,能够‘洞’察人心,所以说了不如不说。”
    王铭伦简短的几句话,就解释了缘由,还将一顶大大的高帽不经意间戴在了齐天翔的头上,看到齐天翔不动声‘色’的神情,王铭伦未敢再多说什么,而是主动端起酒杯来,尊敬地向齐天翔敬酒,并在齐天翔端起酒杯后,欠身与齐天翔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,双手端杯一饮而尽,然后才放下酒杯感慨地说:“我是无奈地退避三舍啊!为自己,更为了亲朋故旧,不得已而为之啊!韩信甘受胯下之辱,我没有这等肚量,可惹不起我总躲得起吧!”
    “看这话说的悲壮的,一副殉道的意味,这就使我嗅到了‘风萧萧兮易水寒’的味道了,所谓壮士可杀不可辱,强颈硬过削金刀啊!”齐天翔看到王铭伦一脸的肃穆,就拿起烟盒来,掏出一支烟来递给他,慢条斯理地说:“且不说现在的世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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