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离开吗？”
    “没错，只要诚实回答就可以离开。”
    “我愿意回答。”
    “你上来吧！”
    男人走路仿佛踩在棉花上，发飘。他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，要么活，要么死。可他愿意去赌一下，认为廖飞说实话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他上到舞台上，看了眼照片，这上面的女人根本不认识，对廖飞摇头道：“我没有见过她。”
    “你仔细看看。”
    男人再次看了一会，还是摇头。
    廖飞一直盯着他的面部表情，认为他没有说谎，道：“你可以走了！”
    “真的？”
    廖飞没搭理他，问道：“下面谁来？”
    男人见廖飞没理自己，试探地走下舞台，见廖飞还没搭理自己，又试探地朝着门口挪几步，廖飞还是没理他，他一步一回头，只要廖飞露出一点不快或是生气的迹象，他都会停下脚步。
    人们都看着这名男人，只要他安全离开，就说明他们也都是安全的，回答问题算个屁，哪怕是问小时候尿过几次炕也可以。
    男人走到门口，将手搭在大门上，看向了自己原来的位置，那里还有两名年轻的女人。她们正盯着自己，眼神中充满期盼。男人没有拉开大门，道：“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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