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是想探东宫的底，小丫头给挡回去了，还拖来一群急着摸鱼的人搅浑水。

    “有时候别人说的话总不如自己看到的东西更可信。”

    顾辞眨眨眼，消化了一下，然后搂着他的脖子说，“哥哥，你可以一直相信我，我不会让你以后这么辛苦。”

    袁懿温暖绽放的笑容晃花她的眼，两人甜甜蜜蜜回寝殿睡午觉。等到一个时辰后，顾辞真的睡午觉时，他握着柔若无骨的芊芊玉手，想起回宫后在皇帝病床前的对话。

    “你在城外就这么放心？”

    “若真有变故，我会知道。”

    两人皆心知肚明这话有多假。皇帝怎能没有怨气，眼前这个最优秀的儿子几乎摆明了等他死后一定给他报仇，也不想入蛊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比朕幸运……”顾辞这样单纯没心眼的小丫头本该事事依赖袁懿，这次却宁可独自承受京中所有压力和暗箭，也不愿意把他卷进来。即便她做的一切都以自己的安危为前提，但远不及她想保护袁懿的心意来得真挚。

    “所以我这一生，有阿鸾一个就足够了。”不像您，还同时拥有很多，不知道这些‘幸运’的女人们这次联合起来对你痛下杀手，你是不是继续纵容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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