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來还想批评杜雨菲几句，说她打乱了预先的计划，这会儿却开不了口，只问道：“审得怎么样。”
    “还沒问出什么來。”杜雨菲黯然摇头，说：“这小刚进來，嚣张气焰还沒打下去，我估计，还得花点功夫。”
    付三森知道自己是因为洗浴心涉嫌卖*淫嫖*娼被抓的，这也不是刑事案件，再说包俊友郭顺强他们压根沒问卖*淫嫖*娼的事儿，他叫嚣了一阵之后也终于想明白了，警方这是借着“扫黄”的名义在挖他的老底，于是，他干脆挑明了说：“你想别借着‘扫黄’的名义说事儿，老明告诉你，与洗浴心无关的任何问題，老一概不回答。”
    杜雨菲最后说：“据我们了解，南岭县许多违法犯罪的事都与付三森有关。”
    楚天舒说：“可是，证据呢。”
    杜雨菲说：“给我几天时间，我就不信撬不开付老三的嘴。”
    楚天舒望着杜雨菲，沉思了好一会儿，说：“雨菲，我们手头上沒有确切的证据，这么耗下去不是个办法，付大木也不会善罢甘休的，我看，还不如先放了他。”
    “放了他。”杜雨菲有些惊讶，说：“老楚，你什么意思。”
    楚天舒说：“现在付三森的问題只是治安问題，你关不了他多久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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