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说法？”周峰眉头一皱，随口就道，“医生都说了老张是心脏病发正常死亡，我们能有什么说法？这又不是什么凶案，还能让我们限期破案，没准这盛小冰有什么病症查不出来，就算医学发达到如今这个地步，还是有不能为人知道的病症，她就突然发病了，至于说惊恐的表情，这姑娘病发自然害怕表情就变惊恐了。”

    贾元坤叹了叹，这番冠冕堂皇的话他也会说，跟盛小冰的母亲说过很多遍，被这泼妇喷了一脑门，说什么为这瓶子前后死好几个人，一定有古怪，说是要把瓶子给大卸八块砸成粉末，他当时一听就吓坏了，这瓶子可是珍贵文物，不单市文物局，国家文物局也有人打过招呼的，可万万不能有所损坏。

    幸亏这泼妇也只是说说，没真敢，盛老在魔都再有面子，价值几千万的东西也不是他们家说砸就能砸的，可在盛小冰没醒之前，那瓶子是说什么都不还回来的，上头催的急，盛家那边又惹不起，这段时间他脑门都快要爆炸了，这是招谁惹谁了，不就是给爱好古玩的老领导面子，借个瓶子鉴赏两天么，结果搞得一身骚，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，盛老就那么一个宝贝孙女，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的，非得把账算他头上，明里不能做什么，暗地整起人来那才让人有苦说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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