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这才再次道：“有什么话，现在可以了吧？”
    程若水放下了手里一直在摩挲的酒盏，抬头盯着孙德胜，一脸肃然问道：“许辰的事到底是谁在里面发力？真是圣上吗？”
    “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？”孙德胜双眼动了动，回道：“杨家的那个女人诬告我师弟伤了她……”
    “不要跟我这些！”程若水打断了他，厉声道：“我要听真话！圣上到底有没有想对许辰动手的心思？”
    孙德胜眯起双眼，盯着程若水，良久方才缓缓开口：“要真是圣上的意思，程大人是不是准备放弃我家师弟？”
    程若水没有话，将视线移向窗外，也沉默了一阵方才悠悠道：“我们这些人家怎么做事，你应该也很清楚……”
    “君子不立危墙之下！”着，程若水猛地转头，盯住孙德胜，道：“所以你才更要把真相告诉我！”
    “好聚好散，我也不想做出伤害咱们情分的事！”
    “哼！”孙德胜冷哼一声，但想了想，还是将自己掌握的实情告之程若水：“圣上那晚确实在宫中看到了焰戏……”
    “原本那日，贵妃娘娘回宫，圣上的兴致不错！可就在看完城里的焰戏后，圣上却让贵妃娘娘独自离去，一人就寝……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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