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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五十九章 醉酒

,一把将桓裕推倒在地,“桓裕,你别给我胡说八道。”

    桓裕是习武之人,郑经哪是他的对手,只瞧着桓裕两手一伸就把郑经推开,要是再多用点力,他都能直接把郑经掀翻在地,今日他有求于郑经,自是手上留了情,“你既然认为我胡说八道,你就别计较呀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宗侃瞧了,凑了上来,带着几分促狭,“阿大,你瞧瞧,你都让我和阿平带坏了,现在也崇尚用武力解决。”

    “君长,你就别凑热闹了。”郑经头痛地看了眼旁边的宗侃。

    宗侃一手揽住郑经的肩头,一手揽住桓裕的肩头,咂了咂舌,“瞧瞧,瞧你们俩这眉头皱的,兄弟间还动起手,别想这些了,我们喝酒,三杯酒下肚,什么烦忧都忘记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,喝酒。”桓裕回拍了下宗侃的肩。

    郑经又喊人拿了几壶酒过来。

    把酒言欢,醉乡畅怀。

    多少世事烦忧,都付与这杯之物。

    这酒一喝,就是一下午,最后,三人皆醉熏熏地躺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郑经口中低唱着曹孟德的短歌行:

    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,

    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,

    慨当以慷,忧思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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