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六章 得当
适的神态,灵活地表现出来,说起这小猫头,还有一个典故,采茯在徐州,郑绥在建康时,郑绥有好几次都疑心五郎拆了她的信,就在信笺的背面右下角处,画了只猫头,以作辨别。
只是采茯都没有发现,直到数次之后,她信中提及这事,采茯查了前面几封信,果然每封信的信笺右下角处,都画了一只猫头,每一份的都是一样。
桓裕瞧着千篇一律的猫头,就让采茯回信,说他说的,猫头画得太丑了,没有表情。
后面,郑绥寄来的下一封信,便是整整画了一大幅猫头,把猫的各种神态都描足了,足足有十幅,把喜怒忧思悲恐惊都画个遍,最后还说,以后就让信笺上的猫头,表示她的心情。
桓裕只觉得好笑,这丫头还真经不起激。
自此以后,连写给他的信,都会在末尾,画上一支小猫头,表示心情。
这会子,桓裕看到那行字,再看到那只小猫头,觉得十二分的舒心,完全放松了下来,望向晨风道:“好,我知道的,你回去和熙熙说一声,让她尽管放心。”
晨风应了声唯,从桓裕手中拿过那张纸条,给撕碎,不待桓裕开口,忙解释,“这是小娘子吩咐的。”
“她想撕的应该不是这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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