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着白思尘的是凌兮兮，那个在苏月印象中，深爱着白思尘的那个女人，看着她扶着他的样子，看着他看向自己的眼神，苏月的心在不断的滴着血。

    她这一辈子，何德何能，居然能他多次护自己安好，她这辈子何德何能，他居然对自己这么死心塌地情有独钟，她这辈子，何德何能，她就那么好？即便她不爱他，可他还为自己付出了全部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湿了眼眶：“白思尘，你好傻，你好傻，你好傻！”泪水打湿了她的眼眶，慢慢的湿了她的脸颊，湿了她的嘴唇。

    “月儿，你......”极力不想表现自己软弱的一面，可是他的伤实在是太重了，加上多年来的恶疾缠身，他现在已经觉得自己快要油尽灯枯了。

    若不是凌兮兮扶着他，他根本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。他笑，曾经曾经叱姹风云的那个不可一世的他，现在居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，他悲，那血海深仇，终是毁在了他的手中，他苦，苦自己没办法陪着自己深爱的女人白头偕老，若是他没有这具可恨的身体，或者这所有的结局都会不一样了？

    可现在，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。

    白思尘伸出手，那沾血的手指摸到了苏月的脸上。

    “原来，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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