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我这些？”

    “凤九歌啊，这次我不会杀你。你和我不是一路人，但和天庭也绝非一路，正视你自己的内心吧。我期待仙魔一同歌奏响的那一刻。”齐天意味深长。

    凤九歌的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。

    “他竟然知道仙魔一同歌，莫非我在他上一世，真的和天庭分道扬镳？”

    仙魔一同歌，对于天庭正道来说是大逆不道的，凤九歌从未暴露过此招，一旦用出此招，也就意味着他和天庭分道扬镳，和正道割裂。

    “唉，又欠他一个人情。”凤九歌叹息一声，本打算用三层狂蛮血皮的秘密还人情，但齐天似乎早已知晓。

    凤九歌逃回天庭向紫薇仙子汇报时，选择了隐瞒此事。

    他的立场有所动摇。

    直到中洲炼蛊大会召开，凤九歌再次进入光阴长河，果然迷雾中的石莲岛主动出现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凤九歌登岛，遇见红莲意志。

    红莲意志先让凤九歌浏览了他留下的一段记忆，就是红莲不断重生，由仙尊转魔尊的心路历程。

    凤九歌的内心再次动摇，但他的立场仍旧未变。

    红莲意志不以为意，最后又交给凤九歌两样东西，也是这份红莲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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