搓双手，打发时间般把手上的泡沫一点点冲净，然后拉出纸巾，对着镜子把水渍擦干。
    啊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，“生活就像手纸”，下一句就不太文雅，不过看这一张张抽的无穷无尽，倒是挺像——
    林格！
    里贝克！
    林德贝格！
    仿佛一道晴天霹雳，两眼圆睁、呆立在卫生间里，突然冒出来的念头，让年轻人一时间完全惊呆。
    线索，蜿蜒不尽的无穷线索，霎时间仿佛洪流般涌入脑海，让龙云有一点眩晕，然而即便如此，照亮漆黑夜空的光，仍然在一刹那间穿透了漫天乌云，这想法，突如其来，却又分明蕴含一种必然的逻辑，让他的心绪为之战栗。
    是的，是有一种动机，一种凌驾任何欲*望之上的动机！
    一定是这样，所以…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研讨会结束，当天中午，代表团成员与缅方人员一起出席了午餐会。
    一整天的交流活动，日程并不紧凑，占用的时间却着实不少，换做一般团体，龙云恐怕会因为无聊而动开小差的念头，现在呢，却也只好继续跟着。
    说起来，对“中缅空军交流”这档子事，会晤必不可少，双方的高层对话亦然，但这些都并非龙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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