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九章 摊牌
华桢白了他一眼,不满地解释:“你还有理了,我就想着你这孩子向来有自己的主见又眼光挑剔,怎么对个几岁的小丫头有那些想法,便安慰自己是错觉,更何况你酒醒后简直毫无异样,我便把那糊涂念头放下了,谁料你口味真会如此重!”
沈笑离抗议地呲了呲牙:咩,当事人还在这儿呢,啥叫喜欢我就重口了!
卫瑾休则在认真回想他是否真有喝醉的黑历史。
从阿离与华桢长老地反应来看,约莫自己的酒量还真和他那徒儿半斤八两。
卫瑾休没搭腔,华桢便以为自己占理了,风风火火地挽起袖子开始倒茶润嗓。沈笑离见华桢这尊荣简直是又要开撕的节奏,赶忙举手表明自己的态度:“先说好啊两位爷爷,我对师父的真心日月可鉴天地可明,也知道您二老是打心眼儿里为师父和笑离着想,可俗话说得好啊,男婚女嫁,人之大伦。师父今年都二十七了,再不嫁人,以后成了跟您一样的老光棍了可怎么办?我倒无所谓年轻力壮要颜值有颜值要才华有才华,出了这道门还不知道多少良家少男眼巴巴盼着我去祸害他们呢,要不您看,我就在清禹山弟子中挑个百八十个如何?”
这一番肺腑之言说下来,华桢华矣那是心服口服,目光高深莫测语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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