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为首的老女人道。她往前几步，走到文莹与伊万大公面前。其他两人，紧随着为首之人。三人的姿势，已从原本紧密的三角形，变成了一条直线。第二人跟在为首之人身后，她双臂搭在为首之人的双肩上，双手紧紧抓着第一人的肩膀。第三人在第二人身后，姿势亦是如此。

    伊万大公抓起文莹的左手腕，将文莹的左手臂抬起。

    “不要！”文莹尖叫道，她看到为首之人的一只手向她伸来，她又看到了那张狰狞可怕的黑色大嘴：“不要，她的手上有一张嘴！”

    文莹的话语，让三个老女人嘴角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异色，三张老脸上的笑容却似乎越发灿烂了。

    伊万大公眉心微皱。他神识并没有感应到老女人的手上有任何其他东西。

    为首之人晃了晃自己扬起的右手掌，神色无辜，笑道：“夫人真是开玩笑。”话语之间，那只手覆盖到文莹左手背上。

    “不要咬我！不要咬我！”文莹极力想要将自己的左手挣脱开来，无奈伊万大公紧紧抓着她的手腕，令她的左手却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“不要咬我!不要咬我！”文莹在伊万大公怀里剧烈挣扎起来。

    伊万大公与艾丽卡只看到，那个老女人枯瘦的手掌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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