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句话其实是一个意思。
    寇准知道，杨秘书不高兴了。
    ”在事实和真相面前，任何人都没有情面可讲！我不可能为了某些人的情面做出错误判断！我还有案子要处理。先这样。”
    电话被挂断，杨秘书气不打一处来。
    操他妈的寇准，在大宋朝时期就这德行，来了地府还不知收敛！
    这分明是不给老板面子！
    外面舆论压力那么大。百姓怨声载道，怒火连天，我倒要看看了，你如何实事求是！
    这件事寇准心里也没底。牛头铁了心要办陈飞，自己就算再叫嚣，未必能让陈飞洗脱冤情。
    更关键的是，无论陈飞下场如何，自己都得罪了牛头，他可是三品阴官啊。
    寇准实在拿捏不准，干脆咬牙拨出一个号码。
    ”老领导，我有件事想向您请教。”
    ”小寇啊，先让我猜一猜，是因为那个叫陈飞的阴官吗？”
    寇准笑了笑：”老领导神机妙算，还真说对了，我先给您介绍一下案情好吗？”
    ”说吧。”
    寇准开始长篇大论。罗里吧嗦，多次强调陈飞是为了完成订单，还强调身为一名老纪查，要公事公办。不能向强权低头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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