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你妈的，老子给百姓卖便宜货怎么了？那不都是你爹的指示？

    虽然我也挣了点儿，但我也是为了执行任务！

    “来日方长。”陈飞拍拍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等你爹被抓时。你就知道我是个啥玩意儿了。但愿那个时候你的意志和现在一样坚定。

    陈飞走了，牛小杰愣在原地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有那么一个瞬间，他忽然感觉陈飞不像是什么坏人。

    可他先前所作所为，没有一个不把他往坏人堆里推。

    算了，只要小铭没事就好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，陈飞按时上班，范无救和曹月珍也回来了，说是凡间阳气太足，即便风光大好也无意逗留。

    不过土特产倒是带了不少。

    辣条、啤酒、棒棒糖管够，福禄街的小超市被一扫而空。钟馗史无前例的旷工了，听说一大早就屁颠儿屁颠儿去了拘魂部，找曹月珍喝早茶。

    “小曹，女婿的事怎么样了？”钟馗随口问道。

    曹月珍深知老头就是钟馗，更知道他和陈飞关系匪浅。

    “老爷子放心，小陈这女婿我认了，来，我亲自购买的棒棒糖。”曹月珍满脸堆笑。

    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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