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    老扎听了温蒂的话后，微微睁开双眼。那双赤红的双眼犀利打量她全身上下，搞得温蒂整个人很不舒服，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。
    许久后，老扎沉声问她。
    “你说的【收割】是什么意思？”
    “意思……意思就是说…主人您，您可以随时吸收他，并结束掉他的生命。铲除这个对你有威胁的骑士的。”温蒂。
    老扎站了起来，掠过温蒂身旁，走到后方。就是这个举动，让温蒂掌心冒出冷汗。
    她以为，她真的以为，温蒂的确是惹到了老扎。而老扎带着一种阴沉的气息掠过她身后，则是想动用一些手段，一些非正常的手段，杀死自己。
    可惜，这只是温蒂的个人想法，老扎并没那么做。出乎预料的是，老扎竟然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温蒂。
    “其实，在和他交手的时候，我明知这样会结束得更快，省得我夜长梦多。可是，随着交手的时间久了之后，我就越发现，老狐狸似乎在他身上动了一些手脚。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。”
    “手脚？”戴帆转头看着老扎，“什么手脚？”
    老扎脸上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尴尬，他突然变得卡壳起来，支支吾吾回应。
    “这个…我，我也不是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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