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对我下死手，对么？”察觉到薛狐那张干瘪的脸庞上渐渐浮现出了后悔的表情，陈帆掐灭雪茄，冷笑着问。

    后悔么？

    “唰！”

    薛狐猛然睁开了眼睛，双眼通红地盯着陈帆，喘着粗气，道：“没错！我是后悔，如果一开始，我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“知道什么？”陈帆起身走到薛狐身前，俯身，轻蔑地看着薛狐。

    薛狐语塞。

    因为……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陈帆是屠夫的话，他根本不可能和陈帆斗下去——对当时的他而言，屠夫，这两个字足以让他丧失所有的争斗勇气，同时，屠夫，这两个字完全可以决定这场对决的结果！

    “杀……了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几秒钟过后，薛狐再一次开口了，他说话时给人一种有力无气的感觉，双眼之中的血红也渐渐消失了，目光变得空洞无比，那感觉就像是一个死人。

    “杀了你？”陈帆看着完全认命的薛狐，轻轻摇了摇头：“如果只是我和你之间的恩怨，我也许会让你死得舒服一些。可惜，你牵扯到了太多人，所以，你最终会生不如死还是痛快死去，这个决定权不在我的手中。”

    咯噔！

    听到生不如死四个字，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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