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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还不能发飙，以前不能发飙，现在就更不能发飙，否则人家会说他一百多岁人了，依旧是不懂事。
    “前辈？收徒了？”虚言子眯眼，有一点他们师徒俩很像，那就是不大愿意收徒，所以对于爱徒收徒，虚言子难免有些惊讶。
    说话的时候，眼睛已经看向门外了，虽说门是关着的，可他和丰清扬都是擅用法眼的高手，隔着墙都能看到人，别说是门了。
    老头是想看看自己的徒孙长啥样！
    以他的道行，自然一眼就看出慕容天心应该是丰清扬的徒弟，郑薇薇道行太差，不大可能是，他们师徒俩还有一点很像，那就是要么不收徒，收了就肯定往死里教。
    至于赵紫灵，道行还不错，但体内真气并非源自蜀山，所以不可能是丰清扬的徒弟。
    盯着慕容天心看了一会，虚言子笑的是格外开心，丫头水灵啊！
    有一点，他们师徒俩很是不同，那就是他收徒讲究仙缘，而丰清扬呢，估计更喜欢收女弟子，而且还得是漂亮的女弟子，看慕容天心就知道了。
    “收什么徒，那是我重孙女！”丰清扬笑到，“怎么样，可以吧，比你强多了吧，你有这么好的重孙女吗？”
    “重孙女？哎呀，不错不错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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