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不欠摇了摇头：“我不记恨前辈，您有您的难处。我只是觉得，您欠司徒尊者的妻子和儿女一句抱歉！”
    笑非笑又是一叹，还未说话，却听那立在一旁的少年哼道：“让他给人道歉？简直是天大的笑话！‘侠尊’笑非笑，死在他手上的人何止千万！连那最嗜杀的疯屠子也比不上他！一个杀得血流成河，尸堆如山，也自言问心无愧的人屠，又怎会对别人低头！？”
    封不欠听得眼皮直跳。
    “我只杀该杀之人……”老叫花子淡然说道，“只是可惜这世上该杀之人太多了。”
    他看向封不欠，微微一叹后，点头道：“封小子放心。如二公子所说，老叫花子这一辈子是不肯低头，但有错，我认！司徒尊者之死，我确有过错。若还有机会，我会再去东洲的……”
    那被他称作“二公子”的少年不由一愣，冷笑道：“这还是那笑面人屠！？”
    老叫花子听出讥讽，却也不气，只是笑道：“确实不是曾经的笑面人屠了，现在只是个虚活了太久的老叫花子而已。”
    二公子冷哼一声，没了言语。
    封不欠面色稍缓，问道：“二位不请自来，究竟要做什么！？还请直说吧！”
    笑非笑倒是坦荡，一指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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