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秋的。”
    知礼坐在那价值不菲的焦尾琴前，表情有些扭曲地看向公子杨谦。
    但见自诩文武双全的公子此刻正左着。
    公子的病看样子已是大好，就连夜读的习惯也开始恢复了。
    可问题是，一边读书一边耍着石锁，这画风怎么都让知礼觉得无比别扭，甚至是扭曲。
    “八月，纪人伐夷。夷不告，故不书。
    有蜚。不为灾，亦不书。
    惠公之季年，败宋师于黄。公立而求成焉。九月，及宋人盟于宿，始通也……”
    读到了这，半天没听到琴声，杨谦扭过了头来，就看到知礼蹲在焦尾琴前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。
    “知礼，你愣着干嘛？”
    “小的是替公子您开心……”
    “开心？那为什么你的表情就见跟了鬼似的，这能叫开心吗？”
    “呃……小人，小人是高兴过头了，没想到公子您连秉烛夜读这样的习惯都开始恢复了。”
    知礼努力地表现出一副由衷为公子高兴的模样，让杨谦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。
    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？大半夜的读书根本不正常，又不是特么的要高考，凭啥？
    可惜，杨谦有再多的怨念，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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