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雅止一路上都不说话。

    哪怕是坐上苏哲的车子，她同样没说话。

    一脸冰冷。

    与以前的风雅止完全不一样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不用装了。”苏哲淡声道。

    “还得再装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你装也瞒不过风满楼的眼睛，到底是他把你们制造出来。”

    风雅止翻个白眼，“没劲，一下子就让你看穿了——你怎么不觉得是我们姐妹俩挖了个坑骗你上当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这么好骗？”

    苏哲开动车子，离开风满楼。

    “今晚总算是见过你们口中所谓的父亲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感觉？”

    “一个披着羊皮的人渣而已。”

    风雅止想了下道：“评价很到位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你们不该有这样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苏哲道：“不管风满楼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，至少他把你制造出来，并且把你们养大成长。有道是，生娘不及养娘大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可以的话，我根本就不想出现在这个世界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没得选择。”

    风雅止看着车窗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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