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陆曼青表情沉下来：“难道你真的不怕死？”

    “怕呀，怕得要命。”

    “那条件，这是最好的交易。”

    苏哲笑了笑：“陆小姐，可不要忘了我曾经跟奶牛妹，也就是你教出来的徒弟住过一阵子。奶牛妹下毒的习惯，虽然有一些是她自己后面养成，更多还是受你的影响。很多下毒细小的行为，她都把你的学得很像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陆曼青面无表情道，“所以，这么多年来，她下毒的能力在我面前，始终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水平。因为什么都学我的，没有自己的创新，一眼就看穿。”

    苏哲摇摇头：“不管奶牛妹下毒的本事有多强都好，她是绝对不会对你下手。所以，她不需要创新，单是现在的下毒水平，恐怕普天之下，也很难找出几个高过她的了。”

    陆曼青不说话。

    苏哲刚才所说的是事实。

    因为程君韵是自己把她带大的，所以不管她吩咐做什么，程君韵都不会反抗；哪怕明知是错的命令，照样去执行。

    就像这一次，程君韵心里清楚自己会再次利用她来对付苏哲，还是过来了。

    苏哲望着陆曼青一眼，“我知道，就算将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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