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长一个尾音，将烟放到烟灰缸上面，“苏先生几时相信命运这种说法了？”

    “以前不信，死里逃生几次后，不得不去信。”

    陆瑜轻笑一声，迷人的笑容，还是让人忍不住在她脸上多看几秒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我不能出来太久，不然马上道那边会怀疑。”

    现在这个节骨眼，不能够出一点差错。如果不是非必要，陆瑜都不会亲自出来与苏哲见面。之前苏哲也说过，没必要的话，只是电话联系。

    现在他亲自喊他出来，大概是有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当面问。

    “其实今日找你出来是想问一下关于毛天命的事——就是那天晚上，死在马上道手里那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陆瑜大概也猜到苏哲叫她出来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具体情形，那天晚上也你描述过了。当时，我就站在房间门口，因为书房距离我的位置有点远，所以我只是看到那个男人从书房飞出来，至于是不是马上道出手，不得而知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书房里没有其他人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陆瑜重新抽了一口烟，“不过，那个男人死后，我有过去看过，书房里没有人，只有马上道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苏哲眉头轻皱一下，如果是这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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