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:风起波恶,下笔落墨
傲了。
这就是圈子,文人士子的圈子。互相之间,惯于捧脚,哪管那脚是臭是脏,反正抱在怀里,就是自家人。一吹一和,名气升涨,何乐而不为?
“酸,酸不可闻;臭,臭不可耐!好对,绝世好对!”
突然间一把很不和谐的声音响起,引得无数人瞩目。
这是一个道士,很年轻的道士,梳着道髻,插一根树杈子;身上的道袍脏兮兮的,不知多久没洗过,粘着一层油腻,连袍子上的八卦图案都显得模糊不清。
但他的脸却洗得非常干净,可惜眼睛嫌小了些,显得无精打采。
寺庙里出现个道士,本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怪事。自古道释不来往,各成门户,成见极深。不管是寺庙里头来了道士,还是道观上来了和尚,那就意味着彼此要干架了。
这不,很快就有两个青年和尚闻讯赶来,对着道士喝道:“你是哪里来的野道士,竟敢来朝山寺撒野,快出去。”
两百年前,夏禹王朝初立,有僧人自西域来,白马驮经书,辗转万里,入世传道。
释道大开方便之门,安抚众生痛苦,讲因果轮回,深得人心,不用五十年,九大州郡,许多地方都建起了寺院。
自开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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