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寝小春瞳孔猛地一缩。

    水户门炎身形晃动，差点站立不稳，连忙伸手扶住桌子。

    两人望向春野樱，少女眸子中没有一丝笑意，冰冷的眼神叫人看了心底发寒。

    她把手臂交叉叠在胸口，身旁青色水蛇悠悠晃荡，似乎蠢蠢欲动，等待着两人的回答。

    小春根本没法回答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用话术搪塞过去？老妇人觉得团藏大概会是她的榜样。摆明了，没有得到春野樱满意的回答，她是不会罢休的，结果的差别只在于是被樱绑着说话还是出来而已。

    转寝小春感到唇齿发冷，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来。

    她转头望遍全场，没人敢与她眼神接触。

    又望向三代火影，后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窗边默默抽烟，他头也不回地望着窗外，好似外面有什么东西把他的眼神吸住了一样。

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气，最后……艰难地望向五代火影。

    后者悠闲地靠着椅背，一动不动，只有嘴角戏谑地微微勾起。

    “老身”转寝道，“是老身和门炎一时糊涂……”

    水户门炎愣了一下，看了眼身旁的同伴，也苦笑一声坐下：“没错，是我们老眼昏花，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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