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——那么伤心。”

    白玉兮闭着眼睛回道：“我是为自己而伤心，若是我能够做得更好些，楼名驭他们就不会走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的事情很多，却也总是会遗漏一些事，若是我在京都做好安排，给他们说好汇合地点，或许就不会让他们有人死亡，若是我考虑周全，我的眼睛或许不会瞎，第寻也不会在眼皮子底下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兮兮，你不是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吗？”在扶摇看来她做得很好了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那是智者为自己的失误而找的借口，光明正大的借口，错了就是错了，有些失误可以挽回，可有一些事，只能惋惜。”

    “错了就要承认，只有懦弱的人会矢口否认自己的过错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想需要改变的地方，怎么才能做到更好？是需要一个人在身边提醒我才好，可惜他不在。”

    她心思细腻，也有很强的实力，却也需要有人陪着，提醒着，弥补某些地方的不足。

    “也幸好，有你们在，不然……”不然她估计会悲伤的哭出来，那种无助，她以前体验过，再也不想重新尝试。

    “兮兮只要变得足够强大，一些小细节没注意到都不重要的。”扶摇和她心神相连，感觉到那伤心入骨的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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