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？”
    “你不是那些什么俱乐部的吗？”他那副表情让谢自力十分厌恶，叼着一支烟，一脚踩在旁边凳子上，头高高的扬起，用鼻孔和谢自力说话。“想不到小莹身边男人那么多也玩这个。”
    谢自力明白他的意思，他觉得陈琬莹是从俱乐部找的鸭，单从面相看，陈琬莹的确比谢自力成熟多了。
    他掏出一些钱扔给谢自力：“回去吧，今晚有我陪她。”看着谢自力没动，他又说道：“不够？”
    他低着头继续掏钱，谢自力抓着一个洋酒瓶想往他头上砸，陈琬莹的声音响起：“你们谈什么啊？”
    谢自力赶紧把酒瓶放回来，那人赶紧把钱塞回去：“没谈什么，你男朋友挺年轻的，估计才二十七八吧。”
    “嗯，对。自力，你出去外面车上等我吧。”
    谢自力出来包厢外边，抽了五支烟后，听见包厢里面有声音，不是呻吟，是陈琬莹反抗的声音，谢自力尽量使自己冷静，然后陈琬莹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反抗：“不要这样嘛，还是把协议签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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