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玩笑的。”
    “不许提那三个字！”
    “那么怕死人吗你？”
    “你不怕吗？”
    “人家没死的时候咱都不怕，人家死了咱就更不怕了。”
    不知睡了多久，天已经亮了，谢自力还困，冷死人了：“喂！小护士，真要冷死了，去太平间搞个被子给我呀！”
    “我不是小护士，你昨晚一直躺在这吗？”
    小护士声音变了，不会见鬼了吧，赶紧起身，晕，是甘薇薇：“几点了？”
    “八点。”
    昨晚的酒罐子烟头烟灰，不知谁弄干净了：“薇薇，刚才你起来扫地？”
    “没有啊。”
    看来，昨晚那小护士怕被领导骂死，在谢自力沉睡中弄干净了。
    “婷婷怎么样了？醒了没有。”
    “醒了，气色比昨晚好了一些，醒来就打了个电话，说了什么我没听到。”
    “这里有些什么脑黑金什么的，不知吃了对身体恢复有没有帮助？”
    “昨晚你一直都在这里睡么？”
    “废话。”
    谢自力进去看柳婷婷，脸都肿了，脖子，脸上，额头有一条一条伤痕，看得谢自力心揪着疼：“婷婷，好些了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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