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八章 悄然地震(一)
面明抢。他们是在里面暗偷!”
“为什么改不了……为什么那么理直气壮地能说出这种话?!”严晓松发出了低沉的声音,愤怒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钟老总结得好,在我们相当部分人眼里。这个国家是‘国家、国民和我们’三部分构成的,我们超然在国家和国民之外。”苏子宁倒是平静得很,“对,改不了,甚至因为穿越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事,好的都能改坏,而且可以坏得理所当然、无可指责。”
“还是你当初说对了,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欧洲,最需要拯救的也不是大明,而是我们自己!”严晓松抓过茶几上的葡萄酒,很没有风度地直接对着酒瓶口就猛灌了起来。
“我们不求比以前做得更好,只求别比以前做得更烂。所以,我们有了个恍然先进的制度、一个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制度。也许它最大的作用还不在于让我们看起来更有理想,或是让这个国家更有希望,而是约束我们的私欲,让我们即便是自私,也自私得更像个正常人,而不是自私得如脱缰野马一样肆无忌惮、贻害子孙。容易犯错的人,就不应该呆在某些位置上,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处置内部错误的有效机制……从某种意义上讲,我们死得越快,这个国家才越正常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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