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做的。”江离条件反射般说着惯例的话，不知怎的，他感到嘴里有点苦涩，亦如柳芊芊的心。
    办公室陷入沉默，还是柳芊芊先打破宁静的尴尬，“可以把总结还给我吗？”
    “哦，对。”江离如梦初醒，赶忙将总结递还给对方，随后挠挠头略微不好意思地道，“我来是检查工作的，看过你这份总结，我觉得已经够了。”
    “要走了吗？”柳芊芊眼神稍稍黯淡，却故意若无其事地问道。
    “嗯……要不，我们去吃烧烤吧？”江离提议。
    “我还没下班。”柳芊芊低头道，似乎不敢正视江离的眼睛。
    “我等你，就像上次那样。”江离下意识地攥紧拳头。
    柳芊芊忽然抬头，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，眼睛变得很亮，嫣然笑道：“好，如果你愿意的话，我会……奉陪到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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