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前？！！！
    江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。
    这个时间段，季氏这边发生了件很让人蛋疼的事情。
    那便是——内网被袭！
    江凯不可思议地朝白祈投去膜拜的一瞥。
    莫非……她就是那位，把贺离整的要死要活的……
    bye？
    一想到有这个可能，江凯激动的心房乱颤。
    要不是眼下情势不对，他真的想马上拿出手机给贺离发消息好吧？！
    白祈将那一角碎纸丢回桌面：“是啊，我查的。我这个人呢，稍微有些较真，不喜欢别人质疑我的能力，黄董不信的话，可以好好试试。看看……究竟是你转移资产的速度快，还是我查证据的速度快。”
    说罢，她耐心补充道：“哦，对了，你撕了它也没用，我还有好多备份呢！要不打印成册，方便你未来在牢里好好读书？”
    “你——”黄董是真的怕了！他不知道白祈接下来还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，恶狠狠地端住自己最后的尊严，“别以为做了季氏的走狗，就有什么好日子过！我没有做这种事情，你不要想诈我！否则，有你好果子吃！”
    落下狠话后，他直接夺门而出，动作极快，像是身后有人在赶他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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