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才缓了过来。
    郑宝海有些胸闷气短：“玛德，终日打雁，今天却被雁啄了眼了。没想到这个吕老弟，年纪不大，可翻脸不认人的功夫，却够利索的。”
    助理挠挠头：“海哥，你是说，之前的那一幕，都是他演的？”
    郑宝海：“要不然呢？有一说一，演技也真特娘的好，我愣是一点没察觉到。就这样的演技，他做什么经纪人啊？做艺人不好吗？！”
    助理：“那他是为啥啊？”
    郑宝海冷笑：“这是人家给咱们下马威呢！”
    助理：“下马威？那他为啥不一开始就点明啊。”
    郑宝海：“一开始就点明？怎么点明？直接和咱们说，大家别聊感情了，直接谈钱？告诉我，真要一开始这么告诉你了，你的想法会是什么？是觉得他真的看透了，还是会觉得，这家伙只是在口头逞强？”
    助理犹豫了下：“额……后者吧。”
    郑宝海再次接上一根烟：“所以啊，人家一早就看出了咱们的打算，却不再一开始点明，反而一副上当的模样，直到最后在咱们准备收网才给咱们一巴掌。就是在告诉咱们，都是千年的狐狸，就别玩什么聊斋了，没意思。看看咱们两个现在的狼狈样吧，这才是够劲的下马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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