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个笑话？”
    “甚至代表着，之前所谓的艺术家，名家，其实都是狗屁？”
    “简单来说，你把他们那套规矩给打破了。而那套规矩，可是他们赖以生存到现在，甚至是压制后辈的绝对底牌！”
    “你把人家吃饭的桌子都掀了，人家能不恨你？”
    吕成狂翻白眼：“都特么什么年代了？还有这套？”
    “什么年代也有。”郑宝海耸耸肩：“不过，你真得考虑考虑了，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？要是想说和呢，我帮你找找人，到时候坐在一起吃个饭，相互捧几句，最后落个大家都是一家人，这件事也就过去了。”
    “过去了？呵呵。”吕成嗤笑：“吃个饭是让我拜山头？捧几句是让我低个头，甚至估计还得攀个关系，认个师父什么的？一家人的意思，更简单了，他们碗里面的饭菜我不能动，我碗里的还得分出去一点，对吧。”
    “你这不是听明白的嘛。”郑宝海摊摊手：“所以，你的决定是……”
    “把他们饭碗全都砸了！”吕成眼睛一眯：“想从老子手里分一杯羹？可以，等我吃饱了，扔在地上的时候，他们再抢！”
    “我就知道。”郑宝海点点头。
    他心里是不愿意吕成这么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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