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董老爷子是电影导演，所以思维要发散很多。
    他很清楚，演员很多时候的情绪，未必是导演真的想要的，但是只要表现在观众眼中，是导演想要的就可以了。
    被戴绿帽的愤怒，和被踹一脚的愤怒，在经过加工之后，是可以相互转换的。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, 吕成？”冯源知道吕成在观众席上。
    “估计是了，虽然我也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。”董老爷子摊了摊手。
    一曲终了。
    这一次的现场, 和之前，完全不同。
    在王坤脸上的笑消失了之后，此时此刻, 观众们，尤其是外国观众们脸上的笑，也消失了。
    取而代之的, 是一种惊叹，是一种震撼，是一种不可思议。
    不光如此，他们还情不自禁的打破了，之前大家都相互认可的安静。
    因为他们的心中有太多的不吐不快了。
    “我的上帝，这首歌，太让人惊讶了！”
    “这和之前所有歌曲带给我的感觉，都不一样，如果说，之前的歌带给我的是享受的话，那么, 这首歌……”
    “是震撼！”
    “是的, 就是震撼！是的，太棒了！我一直以为，这种震撼，只有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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