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泄什么？我在发泄对你们这帮站不起来的奴才的怒火！”吕成原本压制下去的邪火，瞬间就被项博来的话给再次点燃了。
    他看着项博来，一步不退，甚至大步靠近。
    “怎么？在你项博来的心中，这所谓的《国风大舞台》其实特么就是一个，给世界开的精神妓/院？”
    “一众歌手的表演，实际上就是，拿着手绢，高喊——大爷来玩儿啊！？啊！项博来，这就是你，想要的？！”
    吕成的声音比项博来更大，怒火更甚。
    其实，他心里清楚，明白，站在项博来这个负责人的角度上，不出错就是最大的功劳了。
    微笑，总不会是错的！
    然而，清楚归清楚，但并不代表着吕成会认可。
    甚至，吕成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。
    也许，来自于上辈子和这辈子的割裂感。
    也许来自于看到这个世界的人，对全面西化的热衷。
    又也许，其实仅仅来源于，他的外语水平，一旦离开了绯红娱乐, 就在这个世界寸步难行现状。
    但无论如何, 他都感觉要憋炸了。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？！”
    项博来的脸色一下子阴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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