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也许
凤靡初道,“若是我们没有成亲,你或许已经回去了。”
“或许吧。”没发生的事谁能说得准呢,或许会又发现什么好玩的事遇到什么好玩的人又多留了几年,又或许真的是腻了,这几年的经营,朝中的情报尽数握在她手里,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但别人会出什么招数她都知道,没了新鲜感也是无聊的,她或许就回去了,“怎么?凤大人莫非想学我高祖和我归隐田园?”
凤靡初颇为意境的念了一句,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。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得了吧,他对权势是如此的执着。一个人对某样东西的执念许多是源于幼时这样东西的匮乏,就似她,小时候总吃那些不好吃的,长大了离开家便补偿性的只寻美食吃。他心里至深处认为少时家中变故是因为手中没有握有滔天的权势,才会像蝼蚁任人揉捏,即便如今成了家,这样的观念根深蒂固怕是难以撼动,“你舍得下你苦心经营得来的?”
他笑道,“为什么舍不下,夫人是想和我打赌?”
想赢她也是一份执念。在山寨时她把他折腾的够呛,以至于至今他心里还是留有一处阴影挥之不去,她能理解,“你若是为了故意要赢我而去做违心的事,就大可不必了,那是会后悔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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