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不如说是运气。”
    老者的言论，让秦明的脸色不由得沉重起来，眼前的老者，自己并不认识，怎么会知道自己如此多的事情呢？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
    “北域好一阵子的风云，都是因为你，你的那根断指和你身上的那只鹰，太明显了。说不定，你出了髓城之后，就有人跟踪到这里，想要截杀你呢！”老者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，双眼死盯着秦明，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！”
    尽管老者这么说，但秦明丝毫不信，可不管秦明如何使用自己的识海力量去探查老者，却丝毫发现不了他身上有任何的法力波动。
    “你……是第二阶段的修士？”
    秦明不可思议的说出了自己的结论。
    引道、聚灵、铭纹、元神这四大境界，通通都属于第一阶段的修行，修的是身体与识海。这一阶段，修士强大的气息显露于外，能够很容易的与凡人区别开来。
    而第二阶段，却是完全相反。一个第二阶段的修士摆在那，如果不主动运转法力，暴露气息，他与凡人没什么区别。
    就像眼前的老者一样，乍看之下，与凡人没什么区别，即便是用元神之力探查，也不会有什么结果。
    虽然如此，但第二阶段修士强大的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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