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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挡风避雪的所在。家族血脉传承的那点破灵气,就开始晃晃悠悠活络血管。
    这一活络,磕磕碰碰过的地方,瞬间就开始疼了。
    特别是腰,感觉就跟要断了一样。
    只是……
    “……怎么这么多带子?”仇薄灯欲哭无泪。
    他可算品尝到往日骄奢无度的报应了——同来西洲的婢女姐姐们知道他挑剔,不喜欢穿厚厚的皮子袄子,嫌笨拙,就专门为他准备了层层轻薄的丝绸,又知道他娇气,就专门把衣里的带子缝在不容易硌到的地方。
    解了这个漏了那个。
    越解越乱。
    等到他磕磕碰碰,终于摸索出一点门道时,木门开了。
    温暖的火光投进木屋。
    来者停在门口。
    木屋昏暗,正在解衣的小少爷跪坐在一地褶皱的、流动的、鲜血般的烟云里,微微弯着腰身。
    跳动的火光照在他瘦削素白的肩膀上。
    融化的狼王鲜血向下淌出殷红刺目的线条,就像祭坛上的纯白羊羔,被涂抹上象征奉献的符号。落在锁骨的雪花早就化了,融成一层盈盈水色,蒙在精致的骨窝,光一照,如细碎闪烁。
    ……还有松散的层叠衣物里露出的纯白里衣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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