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去!”
。
粘稠的羊乳沾到了仇薄灯的唇上,刚他别过脸时,瓷勺勺沿自唇瓣上擦过,微微满溢的羊乳留下了一道的痕迹……他的唇比往常更红更艳许多,也比往常更丰盈饱满许多,白腻的乳沫沾着唇珠,无知无知地引人去蹂//躏。
……还不高兴地抿着。
活像反抗无能地被逼着做了些什么。
带扳指的指腹缓缓碾过少年的唇瓣,鲜羊乳留下的白痕被抹开,渗进每一道恰到好处的唇纹里,细细密密的……睡梦中的仇薄灯察觉到了些什么,秀气地蹙起眉,想叫那作乱的手指移开。
对方不仅没有移开,反而越来越过分了。
被打扰睡眠的小少爷生气极了,半梦半醒间,一口狠狠咬下。
……咬死他得了。
图勒巫师低垂眼,任由仇薄灯尖尖的两枚小虎牙钉在自己的指节上——跟雏鸟啄人没什么两样,别说咬死了,连疼都算不上。最锋利的虎牙都如此,其他的牙齿就更别说了,浅浅的。微湿的。
凶巴巴。
但毫无威慑力。
……像在撒娇。
雪原就没有过这么娇气的鸟。食物在雪原再珍贵不过,成鸟只会喂雏鸟很短的一段时间,若遇上天寒地冻,找不到食物,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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