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代价”
若他能离开雪原,这个标记说不会随时间流逝,渐渐淡去。
可他既然身在雪原,它就只会被一遍又一遍地加深,或轻,或重。
图勒巫师抱住中原来的小少爷,不让他向后仰身,不让他闪避,在斗篷下抬高他的脸,舔舐、摩挲、碾磨他的脖颈,他的喉结。
——这的确是一种标记行为。
咽喉是最脆弱的致命点。
雪原的狩猎者,不管是狼是豹,还是苍鹰什么的,在捕猎的时候,都会第一时间以牙刀,以利喙,制住猎物的咽喉。所以,凶狠的猛兽,在标记所属的时候,一方总会咬住另外一方的脖颈、咽喉……
……唔。
仇薄灯压下小小的呜咽。
他还记得外边有人。
这让对方的标记进行得更顺利,也更过分了。
……咽喉,脖颈。
……耳垂。
……唇。
羚羊驯鹿的呦呦声,连同远处篝火和人声一起,糅杂进这个又漫长,又危险的吻里头,让它沾染上出格的,僭越礼教的禁忌意味……在仇薄灯险些要窒息在逼仄温暖的空间里时,斗篷终于移开了。
冰冷的新鲜空气灌了下来。
几乎是在清醒的瞬间,仇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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