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代价”
,他依旧对自己最容易激发些什么最晦涩的欲//念毫无自觉。
若换个对他垂涎已久的东洲世家子弟,定要把他彻底逼碎不可。
隐约的火光中,图勒巫师看见他眸底的恐惧。
——他是真的在害怕。
片刻。
图勒巫师解下自己斗篷,站在原地,递给他。
仇薄灯站在河滩边,抓着领口,警惕地看着他。
不远处,篝火噼里啪啦地燃烧,慢慢熬沸铜锅里边的汤,鹿肉的香气渐渐变浓,隐约的,有几个巡查鹿群和羚羊的图勒勇士在唱古老的牧歌……“咕”,一声轻响,仇薄灯脸颊上刚刚褪去的血色卷土重来。
仇薄灯:“……”
他是下午清醒的。
醒来就冲要给他喂鲜羊乳的图勒巫师发了好大一通火,又是打人,又是撵人……到现在什么都没吃。
咕噜。
又是一声清响。
仇薄灯羞愤欲死,抢上前两步,一把夺过图勒巫师手中的黑斗篷,急急往身上一裹,扭头就走。图勒巫师紧走两步,追上他,在他压低声的怒骂里,按住他的肩膀,把他裹得不成样子的斗篷带解开。
气呼呼骂人的少年,替他扣斗篷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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