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对着外面头朝里，身上盖着厚重的棉被，张威看不到他的脸。
    按照系统的说法，一旦眼皮涂上牛角灰眼泪后，确实能开阴阳眼看到鬼。
    但是这种方法下，同时也能看到人，因此这时候只能从正面脸的眉心处来分辨究竟是人是鬼。
    如果是鬼，可以在它的眉心处，看到一股黑雾腾腾的气，这叫做鬼气。
    无论道行如何，每个鬼的眉心处都有鬼气，就像是活的痣。
    只是道行浅的鬼无法掩饰鬼气，只要一看眉心处便知。
    此时砖石床上的‘人’背对着张威，目前无法看到正脸眉心，因此张威无法辨别出眼前人究竟是人是鬼。
    只是这人佝偻着身躯，乱糟糟的银白色头发非常脏。
    从身形和发色，张威初步猜测，这人起码七八十岁，至少是个老年人。
    而且这大夏天的，居然还盖着一张厚重的棉被，实在可疑。
    会不会就是老头鬼？
    脑海中的系统一直没有提示，死一般的沉寂。
    张威有点紧张，不过有系统在身，他并不害怕。
    向砖石床挪动几步，张威屏住呼吸，拿起桃木剑。
    桃木剑在手，管你是人是鬼，先轻轻来刺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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