绞尽脑汁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，所以这才有此一问。
    孙清泉看出孙来心中的疑惑，就捋了捋自己银白色的胡须，说道：
    “可以说有，也可以说没有！”
    听到孙清泉这句模棱两可的回答，孙蔷薇和孙来，都大感困惑，表示自己没有听懂。
    “弟子愚钝，还请师父明示！”
    孙清泉并未直接回答，而是循序渐进的进行引导。
    “孙来，你觉得最初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乌云雷，是死，还是活？”
    孙来闻言一愣，他仔细想了想，说道：“应该是活的吧，要不然的话，他怎么能杀了白纯阳和王虎他们？”
    孙清泉微微颔首，说道：“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！”
    孙来闻言一愣，很是诧异的问道：“只说对了一半？”
    孙清泉点了点头，说的：“不错！”
    孙来问：“那只说对哪一半？”
    孙清泉回答：“活的！”
    孙来疑惑，不解的问道：“那没有说对的一半呢？”
    孙清泉说道： “死的！”
    原本就有些迷糊的孙来，听到孙清泉说，又是活的，又是死的，整个人都蒙圈了，完全就是丈二和尚，摸不着头脑。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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