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笑容僵住了，欲言又止。
    秦湛立马读懂，问道：“有何不妥？”
    陈贵垂手立在一旁，吞吞吐吐，“王妃已经用过晚膳......还特地嘱咐老奴，让您今夜别去她面前晃悠，否则......”
    “否则什么？”
    “否则，让您好看。”陈贵低头，嘴角微微上扬，等着男人发火。
    然而秦湛只闭了闭眼，一甩衣袖丢下陈贵走了。
    陈贵看着他远去的身影陷入沉思。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，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打断他的沉思。
    “陈管家怎么独自站在这里？”沈迟摇着团扇走过来。
    陈贵面上即刻堆砌笑容，“沈姑娘是来请王爷的吧，他有事不能陪你用晚膳。”
    沈迟脸色阴郁，说话的语气不再娇软，“自从上次王爷跳水救了太子妃殿下，整个人都变了。”
    陈贵收起笑容，眉头微微收拢不置可否。
    他看向秦湛消失的方向，正声道：“确实不似从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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